个。”

...

几人正聊天着,卫东走过来了。

短短几天,他在村里都混熟,看到芳母提高声调来了一句,“芳一舟和季淮呢?”

“他们在里面呢。”芳母回他。

“快让他们去买酒买花生,今晚喝酒。”卫东摆摆手,直接出口吩咐,行为举止间,已经是了不得的大哥做派。

没办法,有些人被捧一捧,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。

“一会就去。”芳一舟走出来了,“要买几箱酒?”

“六箱。”卫东比了个手指,“今天你们都多喝点。”

“知道了,一会我和淮哥去。”芳一舟点头。

这几天,酒都是他们买的,好久没和村里的青年聚一聚了,也是借这次机会聊一聊天,毕竟一年也就见一次。

“妈,赶紧回去杀鸡了。”卫东冲着何母说,说话也是没大没小。

论起来,他今年三十多,何母还真没比他大几岁。

“好,我回去杀鸡。”何母也没反应,拿着扇子就起身,还笑呵呵的,任劳任怨。

“记得买多点花生米和鱿鱼。”卫东临走的时候还出声,语气可一点都不像商量,财大气粗得很。

季淮几人晚上也去了,买来的六箱酒也被喝完。

卫东这人就是个酒鬼,吹牛装逼,说话轻浮,何家却把这些当成暴发户气息。

这天下午,卫东还喊话季淮,摸着他的大油肚,“啤酒可喝不过瘾,等过两天让我妈把那两只鹅杀了,你再买一箱白酒,鱿鱼也多买点。”

“杀鹅?”季淮正抱着小家伙,挑了挑眉反问。

“鸡杀得差不多了,也吃腻了,还有两只鹅,养了很久,味道一定不错。”卫东还强调,“你记得买酒就是了,管那么多做什么?”

“好。”季淮倒没说什么,毕竟他喜欢把人捧高,最好连他自己都轻飘飘,这样摔下来可不轻。

艾巧在一边看着,柳眉紧拧,回去的时候劝季淮,“别去和他们喝了,连续喝了几天了。”

“昨天没喝,我只是把酒送过去,他不是话说了吗?没剩多少只鸡了,估计以后也没了。”季淮坐在床上和儿子玩,低着头道,“你不是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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